色越来越苍白,她的手指微微颤抖,仿佛在极力克制内心的波动。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意,但很快又被她压下。她抬起头,目光复杂地看着张小嘉:“你以为我想这样吗?我也是被逼无奈……”
“被逼无奈?”张小嘉冷笑一声,打断了她的话,“没有人逼你。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路。”她的目光如刀,仿佛要将贤妃的伪装彻底撕碎,“你为了权力,不惜牺牲一切,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利用。你真的以为,这样得来的权力,能够长久吗?”
贤妃的脸色彻底苍白,她的身体微微颤抖,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。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,仿佛在这一刻,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。
张小嘉凝视着贤妃,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:“你每一次都选择错误,为什么从来不相信哥?”
贤妃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讥讽:“相信?你为了安国郡主报仇,害得我哥哥被流放,永不赦免。父亲不再是节度使,只剩下一个空有虚名的恒国公头衔。安国郡主的事情,不过是阴差阳错罢了,你却非要揪住不放。”
张小嘉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压抑着内心的愤怒:“安国,这是多么大的封号!安国郡主是大皇叔唯一的女儿,大皇叔为了抵御外敌战死沙场,皇上将安国郡主赐婚给你哥哥,本是对你们恒国公府的莫大恩宠。
可四年前,安国郡主在驿站身体不适,吃完药后回房休息,却因走错了路,误入了你父亲的房间。你父亲提前归来,误以为她是下官为他准备的瘦马,阴差阳错之下,铸成大错。
然而,《大周律法·官律》明文规定,官员不得收瘦马、娼妓,你父亲明知故犯,这悲剧的根源,难道不是你父亲的错吗?”
贤妃的脸色逐渐苍白,嘴唇微微颤抖,却仍强撑着反驳:“我哥哥是个男人,怎能忍受自己的妻子与父亲发生如此不堪之事?他的愤怒,难道不能理解吗?”
张小嘉的声音陡然提高,带着压抑已久的怒火:“理解?你们恒国公府是怎么做的?你父亲和你大哥先是害死了安国郡主的儿子,接着四年以来,你们全家给她下慢性毒药,打得她遍体鳞伤,周而复始,从未停手!四年啊,安国郡主从曾经的尊贵之躯,被折磨得形销骨立,死时体重不到八十斤!这就是你们恒国公府的‘理解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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