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一片寂静,只有寒风吹过,发出呜呜的声音,显得格外阴森。
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破庙,里面空无一人,但却隐隐有一股血腥的味道。曹昂示意曹丕小心,两人慢慢朝着里面走去。
突然,一声冷笑从黑暗中传来:“曹昂,曹丕,你们还真是自投罗网啊!” 随着声音,一群黑衣人从暗处走了出来,将他们团团围住。
为首的黑衣人摘下面罩,竟然是袁谭的谋士郭图。郭图看着他们,得意地说:“没想到吧?从你们开始调查私生子的事情起,就已经落入了我们的圈套。幽冥教不过是我们用来迷惑你们的幌子,真正的目的,是为了削弱曹操的势力!”
曹昂眼神冰冷:“郭图,你以为这样就能得逞吗?我父亲的军队很快就会找到这里!”
郭图大笑一声:“曹操?他现在正在应付袁绍其他儿子的进攻,自顾不暇,哪有时间来救你们!今天,你们就留在这里吧!” 说完,他一挥手,黑衣人纷纷朝着曹昂和曹丕冲了过来。
一场恶战再次展开,曹昂和曹丕奋力抵抗,但黑衣人越来越多,他们渐渐体力不支。就在这危急时刻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,原来是许褚带着一队士兵赶到了。
郭图见势不妙,连忙下令撤退。曹昂想要追赶,但被许褚拦住:“公子,穷寇莫追,先确保自身安全要紧。”
许褚的铁槊横扫而过,带起的劲风将最后几个黑衣人掀翻在地。曹昂握着染血的长剑,望着郭图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曹丕踉跄着扶住断壁残垣,胸口起伏如鼓,浸透冷汗的里衣紧贴在伤口上,方才被暗器划伤的地方传来阵阵灼痛。
“兄长,郭图方才说父亲……” 曹丕话音未落,便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。
曹昂转身按住弟弟的肩膀,指尖触到黏腻的血迹,心猛地一沉。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号角声,不知是友是敌。“先回营再说,父亲久经沙场,定有应对之策。” 他嘴上说着安慰的话,心里却像压了块巨石 —— 郭图既然敢如此笃定,袁绍那边的攻势必然来势汹汹。
回程的路上,许褚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方,青铜护腕上的兽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他不时勒住缰绳回望,虎目警惕地扫视着四周。曹昂掀开马车帘子,看着弟弟苍白的脸色,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瓷瓶。“这是华佗先生留下的金疮药,忍着些。”
药膏的清凉气息混着血腥气弥漫在狭小的车厢里。曹丕皱着眉将药粉敷在伤口上,突然抓住兄长的手腕:“郭图提到‘私生子’的事…… 会不会和我们之前追查的线索有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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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昂瞳孔微缩。半个月前,许昌城中突然流传出曹操有个流落民间私生子的传闻,线索直指豫州汝南郡。他和曹丕乔装成商人前去调查,却在途中遭遇神秘的 “幽冥教” 教徒袭击。那些人黑衣蒙面,行事狠辣,手段诡异,直到今夜才发现,一切都是郭图布下的局。
“定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,引我们入局。” 曹昂握紧拳头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,“郭图心思缜密,此事背后恐怕还有更大的阴谋。”
回到军营时,东方已泛起鱼肚白。辕门前,夏侯惇正来回踱步,见他们回来,三步并作两步迎上来:“可算回来了!主公那边……” 他突然瞥见曹丕染血的衣襟,浓眉瞬间拧成疙瘩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稍后再说。” 曹昂翻身下马,“父亲现在何处?可有袁绍军的消息?”
夏侯惇叹了口气,声音低沉:“主公正在大帐议事。袁绍三子袁尚亲率五万大军攻打黎阳,袁谭则在青州一带骚扰,意图截断我军粮道。更棘手的是,刘备也趁机在徐州起兵,响应袁绍。”
曹昂和曹丕对视一眼,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忧虑。曹操的军队本就在官渡之